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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竟然还往想攀上顾长生,出卖本尊,你当真以为本尊看不出来你想做什么?”黑袍男子藏在面具下的脸,已经冷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阴测测的语气听的霓彩莲惊恐不已。

    只见黑袍男子忽然抬起腿,狠狠的踹了霓彩莲的小腹一下,“最近这几日,一直和你圆房的人是死牢里的囚犯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,那明明就是皇上,我都已经看到了,皇上趴在我的身上,对我…”

    羞涩的话霓彩莲没继续往下说,“尊上,小的没有背叛你,之所以事情变成了现在这样,都是因为小的实在是没办法了,小的装作窦云仪,被厌弃,那时的皇上喜欢原来的我,为了能尽快怀上孩子,我也只能出此下策。”

    “您要是不信的话,您可以随意找个眼线问问,小的句句属实。”

    霓彩莲始终不愿意相信,那个整日和自己在一起的顾长生,竟然会让她和别的男子圆房。

    她紧紧的咬着下唇,脸色煞白的没有一点血色。

    见她如此执拗,黑袍男子眉头皱的更紧了,早知如此,他当初找个什么样的女子,也不应该找这样一个蠢笨如猪的女子,现在好了,事情麻烦测。

    不行的话,就直接杀了她,让其他人代替她?

    窦云仪的脾性确实不好模仿,特别是那机智的脑袋,实在是难找。

    可模仿霓彩莲却特别简单,几乎都不用动脑子。

    想到这儿,黑袍男子从怀里取出了一把匕首,冲着霓彩莲的胸口刺去。

    察觉到情况不对,霓彩莲害怕不已,在地上打了一个滚,正好躲过了这一击。

    “霓彩莲,本尊说过,你是本尊的人,本尊让你死,你就必须去死,绝不能活着。”

    霓彩莲知道黑袍男子这般,恐怕是铁了心,要杀了自己。

    若自己一无所有也就算了,她现在好不容易拥有了这一切,她可不想就这样死了。

    她扯着嗓子,冲着外面大喊,“来人啊!救命啊!有刺客,快来人!”

    已经在外面守了顿时的浩天等人,一听到声音,立刻冲了进去。

    黑袍男子的速度很快,已经将霓彩莲杀死了。

    霓彩莲在彻底死亡之前,看到了浩天的背影,他的模样,和顾长生真的好像。

    特别是那身上的气质,让她不自觉的想起一直呆在身边的人。

    她闭上了双眼,就这样死在了尊上的手中。

    浩天等人将黑袍男子围绕在了中间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黑袍男子的武功确实很高,不过,他的武功路数有些稚嫩,不像是有如此深厚内功的人。

    如此看来,黑袍男子的内力,应该是有人传授的。

    暗卫们根本就不是黑袍男子的对手,被打的节节败退。

    本来还弓着身子的男子,在这时已经停止了脊背,“你们,不是我的对手,识相点,便退下,否则,我就杀了你们。”

    人一旦狂了,自然而然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。

    顾长生已经猜到会这样,所以提前集结了御林军以及将士们,向夜阑宫的方向敢去。

    等过去后,就看到地面上身受重伤的暗卫。

    而黑袍男子还在和浩天打斗,浩天的胳膊已经被打伤了,鲜血已经将白色的衣袍染成了红色。

    血珠从他衣袖上不断滴落在地面上。

    黑袍男子看到出现的人越来越多,就开始疯狂杀人。

    他的速度虽快,武功虽高,可他的体力有限,没一会儿他就觉得身体疲倦不已,额头上不断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。

    再这样下去,他今日肯定会被抓住。

    若非他的人手不够,还需等很长十几年才能成事,现在也不会这样!

    其实要怪的话,就只能怪他自己实在是太着急了。

    他急着想要为大夏报仇,高估了自己,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。

    他作为大夏遗落在民间的皇子,其实不能理解,为什么那个人非要让他成为新的皇帝,并且将自己的模样,整成顾长生的模样。

    明明现在的中原,虽算不上盛世,但百姓们安居乐业,根本没必要重新振兴大夏。

    就连着一身武功,都是那人传到自己身体里。

    在大夏的人,找到他的瞬间,他就已经没有自我了。

    下方的御林军,手中都拿着弓箭,对准了上方的男子。

    万箭齐发下,男子必死无疑。

    为了能问出更多的消息,顾长生在他的身体坠落时,冲过去,将男子抱在了怀里,并让准备好的太医,过来给他疗伤。

    太医不明白顾长生为什么要如此,可又想着,毕竟是皇上的命令,他作为臣子,哪里有过问的意思,只能硬着头皮治疗。

    那一箭射在了男子的心脏,他活不了的。

    太医用尽毕生所学,才为他争取了一个时辰的生命。

    第738章 离谱的口音

    摘下黑袍男子脸上的面具,顾长生在看到一张和他一样的脸时,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。

    虽不是第一次见到,但看上去真的很让人厌恶,“你是大夏国人?”

    男子的嘴角不断的吐出血沫,他看向顾长生的眼神中,并没有讨厌,更多的是羡慕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以来,他曾在暗处隐藏着,观察着顾长生所有的一切。

    要说为什么要这么做,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