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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无论如何听,这句话都说的不错。

    窦云仪在顾长生心里的地位如何,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?

    都到了这样的情况,葡萄想着宫女应该不可能闹着玩,所以就相信了,“既然你有办法,那你就试试吧!”

    宫女再次开口:“还请葡萄姐和其他人离开房间。”

    葡萄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,质问道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葡萄姐有所不知,这个法子不能让外人瞧见。”宫女一脸真诚的说道。

    事关窦云仪,葡萄也顾不了那么多,索性直接点头应下。

    等她们全部都离开,宫女将古欣推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窦云仪跟着她们一同出去。

    为了能看清楚里面的情况,她特意将窗户上捅出了一个小眼,她趴上去,继续认真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第682章 身在局中 不自知

    只见屋子里,宫女从怀里取出了匕首,走到古欣身侧,抬起手,狠狠的刺中了古欣的胸口。

    不多时,古欣的胸口便鲜血淋漓,看的窦云仪瞪大双眼。

    她捂着嘴,眼底满是惊愕之色。

    事到如今,又不能将暗卫唤出来,否则功亏于亏。

    若非古欣代替她,恐怕现在被杀的人就已经是她了。

    心满意足的宫女,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来,露出来的赫然是一张窦云仪的脸。

    甚至可以说,她的模样要比窦云仪精致许多,脸上没有一丁点的瑕疵。

    不过,她的鼻梁有些奇怪,像是用了特殊的法子,才将鼻梁变得高又挺。

    里面的宫女将衣裳换好后,摇身一变,就变成了窦云仪的模样。

    窦云仪看着那张脸,就想起了整容。

    难道这波人和刺杀顾长生的人是一伙的?

    就在这时,她看到宫女将古欣的尸体提到了地上,小声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会读唇的窦云仪,很快就知道她说的话。

    她怎么也没想到,宫女竟然是霓彩莲。

    大概过了半个时辰,霓彩莲将尸体放在了屋子里的暗道中。

    看来是打算让其他人处理尸身。

    这时太医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,他来到门口,看着紧闭的房门,“贵妃娘娘?”

    “进来吧!”霓彩莲处理好桌子上的血迹,坐在了椅子上,模样很是端庄,和窦云仪完全相同,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。

    窦云仪看着眼前的场景,心中很是不解,顾长生曾调查过霓彩莲。

    霓彩莲不是他们的人,只是一个受到牵连的人罢了。

    难道说在流放的路上,霓彩莲碰到了那些人,然后被抓起来?

    想到这儿,窦云仪的神色越发难看。

    葡萄进入屋子里,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,以为是有人来了葵水,她并未深思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太医进去后,第一时间便给摇床内的两个小娃娃诊脉。

    等全部把玩,太医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眼底满是惊恐之色,额头上不断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。

    他战战兢兢的看向窦云仪,又看了一眼葡萄,嘴唇颤抖个不停,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。

    葡萄看到这样的画面,心中即可浮现出最坏的打算,顾瑾萱和顾瑾成莫不是…

    光是想到那两个小娃娃忽然不在人世,葡萄就无法接受。

    霓彩莲被太医的模样给吓到了,她心中有些疑惑,怎么吓成这样?

    她站起身,看了眼摇床中的两个小娃娃,并没有任何异常啊!

    霓彩莲拧紧眉头,眼底闪过一抹不悦,“有什么就快说,不要磨磨唧唧的,本宫没有耐心。”

    太医吞咽了好几下口水,好不容易才有所好转,“回…回贵妃娘娘的话,两位殿下…殁了。”

    霓彩莲瞳孔剧烈收缩,一脸懵逼的看着太医,“你…你刚刚说什么?她们怎么了?”

    以为窦云仪是接受不了,太医再次开口:“贵妃娘娘莫要动怒,两位殿下这也是因生了急病,夜里没人照顾,所以才…”

    “贵妃娘娘只要好好调理身子,假以时日,肯定还能诞下子嗣。”

    葡萄根本接受不了,顾瑾萱和顾瑾成就这样没了,天知道她有多心痛,但她心里清楚,此刻最担心的人,应该就是窦云仪了。

    “贵妃娘娘,您莫要伤心,如今您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…”

    霓彩莲反应了许久,这才回过神,她洋装一副伤心的模样,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哭的那叫一个伤心。

    可那双眸子却淬了毒,她冷冷的瞥了一眼摇床的模样。

    光是看到这样的眼神,窦云仪便知道,霓彩莲的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。

    太医跪在地上,根本不敢起身。

    安慰声不断响起,霓彩莲始终都在哭,并未露出其他的神色。

    有人已经将这件事禀报顾长生。

    现在这个皇宫的人,都知道顾瑾萱和顾瑾成同时殁了的消息。

    俗话说得好,做戏就要做全套,顾长生急急忙忙的去了凤仪宫,在看到顾长生时,他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,全部都在里面的假窦云仪身上,偷偷靠近窦云仪,低声问道:“她是谁?”

    “霓彩莲,刚刚她杀了古欣,你赶紧派人去凤仪宫后面的秘道看看。”

    顾长生眉头拧紧,脸色沉了一瞬,“怎么会是她?”